沈牧一向不胜酒力,想拒绝,注意到龚扬微红的眼睛,话又悄悄地咽了下去,他站起来,“那我再炸盘花生米!”
两个男人坐在昏黄的电灯下,推杯换盏,两人都喝高了。
柳烟凝睡到半夜突然惊醒过来,阿宝踢开了被子,她习惯性地摸了摸他的小手,猛地发现很烫手。
柳烟凝霍地做起来,一把摁开了床边的台灯,灯光霎时间将房间照亮,阿宝的小脸红得不正常。
柳烟凝摸了摸他的额头,急忙找来了水银温度计给阿宝夹在咯吱窝下。
睡在隔壁的秦姨听见动静,连忙起来,轻轻地敲了敲柳烟凝他们的房门,“烟凝,怎么了?”
柳烟凝走过去拉开门,秀气的眉头拧着,“阿宝发烧了。”
这样的情况他们并不是第一次遇见,秦姨都很有经验了,立马去打了一盆冷水来,柳烟凝将脸帕拧得微干,放在阿宝的额头上。
“烧得厉害吗?”
柳烟凝将温度计从阿宝的咯吱窝下取出来,看了一眼,“39度。”
“我去找退烧药。”
柳烟凝拿温毛巾将阿宝身上擦了一遍,秦姨找来了退烧药,柳烟凝确认无误后,将阿宝抱在怀里,喂他吃药。
大概是药苦,平时吃药都很乖的阿宝闭着嘴巴怎么都不肯张开,柳烟凝好不容易才哄了他吃了一点。
又等了半个小时,一测体温还是39度。
柳烟凝有些坐不住了,她想送阿宝去医院,之前家属院就有个孩子因为发烧没及时送医,烧成了脑膜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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