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清香,还夹着一股淡淡的酒味。
柳烟凝将阿宝放好,迅速直起身,阿宝这孩子长得敦实,抱了半宿她手都压麻了。
“你晚上喝酒了?”柳烟凝皱眉问道。
沈牧连忙解释,“昨天龚扬让我搬去他家住,晚上我做了两个菜,他家里好久没开火了,就说喝两杯。”
柳烟凝没忍住刺了一句,“真会挑时候。”
沈牧理亏,没做声。
柳烟凝的气也撒得差不多了,其实她也知道这事不怪沈牧,阿宝开口说话,她也很高兴。可阿宝第一句喊的就是爸爸,柳烟凝心里不舒服极了,阿宝是她自己一手带大,阿宝的穿衣吃饭,生病住院,全都是她一个人。沈牧虽然是遭奸人陷害,没跟他们娘俩通信,但他这几年确实也没有出过一分力。
她盼了这么久,阿宝第一句话却喊的是爸爸。这让柳烟凝很心酸。她不会怪阿宝,只能将气撒在‘白捡便宜’的沈牧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沈牧的怀抱没有妈妈柔软,阿宝的小眉头皱得紧紧的。
才凌晨三点钟,离天亮还早。
柳烟凝又给阿宝量体温,稍微降了些。中途她将阿宝叫醒,喂他喝了点水,阿宝似乎舒服了不少,睁眼看到是沈牧在抱他,也没闹腾。
到了凌晨四点钟,阿宝的体温降下来了,点滴还剩小半瓶,输完就可以回家了。
有个妇女抱着孩子坐在她们旁边,她的孩子估计也是发烧,在输液。她独自一人抱着孩子,满脸的倦意,也不敢睡去,生怕不能及时发现药水输完了。
柳烟凝看着她,好像看到了之前的自己。她扭头向旁边看去,沈牧抱着阿宝,时不时地抬头看向挂着的玻璃药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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