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婵有些不甘:“陛……”
姜行扯起嘴角:“哦,朕是忘了,梓潼最是心善,刘爱卿,你还不谢过皇后的恩德?”
“微臣谢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金安,长寿万福,皇后娘娘与陛下恩爱长久,福泽绵延,微臣铭记皇后娘娘大恩大德。”
温婵面无表情,并不喜欢这种媚上之徒,她不得已,捉住姜行的袖口:“你知道我的意思。”
姜行古怪笑笑:“朕记得,那两个姑娘,朕也不是那等不慈悲之人,这样吧,让她俩在上头跳一支舞,,不论谁能跳出完全一支飞燕舞,朕就赦免他们,如何?”
不等温婵说话,他一挥手,便有人去传话,终于,其中一个颤巍巍站起来,可连站立都没办法,如何能跳舞,她僵硬的挥动着手臂,从灵动的飞燕,变成了木偶。
温婵心中一陈,还想再劝一劝,却瞥到他嘴角一抹笑,心凉了半截。
他们看到,那个姑娘摇摇晃晃,仿佛嫦娥下月一样,从绸带上飘下来,一声闷响,摔死在平台上,血溅出五尺,几乎成了一摊烂泥。
而温婵,并没看到,在那姑娘决心一跳,以求为自己姐妹谋一条生路,反正也是完不成,干脆以死明智,只要死了一人,姜行身为九五之尊的皇帝,震慑的意思已经达到,便不会取另外一人的性命。
满场鸦雀无声,丰和驿州府地方官噤若寒蝉,一句话都不敢说。
他们已经知道了姜行的底线,以后再想通过送女人发达,便要思量一二,而这件事中,唯一死的,只有那个姑娘。
温婵的心,像是冬日的寒池,慢慢的冻结,整个身子都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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