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不在。”盛斜阳话音落下,就见梦鬼哼哼唧唧的同意。
梦鬼虽然长得小小的,但知道的到不少。
盛斜阳稍稍放开,它又像吸面条一样呲溜赤血砂,根本没有跑的意思。
赤血砂被吃的还剩薄薄一层,当下裹着梦鬼回到阵里。完成了后一步请神,把敌方变我方,还不用担心对方反水。
梦鬼在阵法里不时打个饱嗝,在赤血砂被吃光前,它都会是盛斜阳存于村中的‘眼睛’。
盛斜阳拍拍手上的灰尘,和晏春深退了出来。
原本被绞作两半的门锁也被强行挂上去,只要没人动,就不会被察觉。
这会日头渐渐升高,连风都停了。墙边树影下,要么是吐着舌头的野狗,不然就是蔫头耷脑的麻雀。
外出打探消息的几个人,终于也撑不住,前后脚回来。
肌肉男不知从哪拿了把蒲扇,给双马尾扇风,大嗓门道:“他奶奶的,什么鬼天气!”
晏春深扔过去瓶水,对方接过拧开瓶盖,反而先是递给了双马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