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身份,诸口益贵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人渣和失败者而已。现在失去了作家的身份,他的人生意义都会随之消失。”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想当个坏人,却承受不了坏事被发现的痛苦,这可真是。”毛利兰多少有点惋惜,也多少有点微妙的气愤。
这家伙,自己的心灵如此脆弱,却不仅没有对他人的同理心,还给别人施加了太多折磨。
有这个下场,多少有些咎由自取了。
做过很久刑警的毛利小五郎倒没有太大感慨:“也正常。绝大部分罪犯都只会后悔被抓住,而不是后悔犯罪本身。”
“哦哦,这个倒是真的。我最近在看一些犯罪心理学的内容,有很多犯人哪怕做了可怕的事情,也觉得自己是个好人,甚至很无辜呢……”
“对,刑事案件里会接触到很多这种类型的犯人。不过,小兰你没事干看什么犯罪心理学?”
“……这个么,是唐泽推荐的。”
毛利兰挪开视线,没好意思仔细解释。
怎么说呢,是她又读了一些相关书籍之后,跑去问唐泽,像他这样怎么看都不可能是坏人的家伙,被阴谋所诬陷也就罢了,为什么这层身份暴露之后,还会受到原本环境的排挤。
当时的唐泽面色古怪,然后委婉地告诉她可以去看看犯罪心理学的书。
一个冷知识,绝大部分的罪犯都不觉得自己是坏人。
哪怕是杀人放火之类的重罪,在犯人的想法里,他们也是被逼无奈的,充满了自己的理由,会忏悔自己行为的是少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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