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干什么去了”似乎有点地狱,但情况真的就是这么个情况。
他和萩原研二,还有伊达航,对这两位同期最后的认知就是,诸伏景光似乎被公安部门看上了,之后杳无音信,而降谷零更是人间蒸发,一丁点的痕迹都找不到。
“我和zero的话,每年也是会去的。只要有机会。你知道的,头一年我们行动没有那么自由,那个时间是不是在日本,能不能到东京,不是我们说了算。”诸伏景光主动解释道,“但是从第二年开始,我们就会去那边看看。”
“只是从来不和我们打招呼?”松田阵平斜眼看过去。
“能知道你们过的还不错,已经是我们很努力的结果了。”诸伏景光笑了笑。
即便这样心照不宣,隔着时间空间的相会,诸伏景光也只参加了没两回就是了。
“好吧,我承认,就算我知道那个人是普拉米亚,我也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的。说不定,还会认为那是一个好兆头……”松田阵平笑了笑,“‘热热手’,不是吗?”
“不止是身份,甚至连对方到底是男女老幼,哪国人,都不清楚吗?”给妃英理打了一通电话的毛利小五郎眉心都快压出褶子了。
至此,他才稍微能理解一点男人那个神神叨叨,警备极重的样子到底是因为什么了。
如果这个神经质的大胡子男奥列格说的不是假话,接下来的涩谷就非常危险,这是绝对的紧急事态。
可要是现在拿不出证据证明这件事,光是空口说明,指望警方采信他的说法,采取针对性的行动,无疑是痴人说梦。
“那他到底为什么要找松田警官呢?”毛利兰飞快关闭了手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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