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乎。组织给出的利益放在这里,他从来不担心找不到更多为他效死的人。他只在意自己是不是受到了威胁。”贝尔摩德的回答相当直白,“即便是以损害自己的利益为前提,他也愿意这样做。”
朗姆的能力不是那么强悍,这二把手不是他坐上去的,而是受到了父辈的荫蔽。
越是这样的人,越会拼命地试图集权。
从长远的角度考虑,这确实是短视之举,权力是结果,而不是原因,但朗姆明显管不了那么多了。
放下手里的收藏品,贝尔摩德走到窗边,依靠着明亮的落地窗,看着窗外拂动的树影。
因为,他的时间也不是那么多了。
“他太急切了,他从雪莉、从我、从你,甚至是从唐泽一家身上,看见了太多的可能性。他太渴望它们了。他无法容忍任何人威胁他的地位,他得把这个位置好好攥在自己手里几年。”贝尔摩德感慨了一句,继而提醒道,“你得小心一些了。”
波本近日的嚣张跋扈,库梅尔的存在在其中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虽然两个人的矛盾闹得就差人尽皆知了,但不管怎么说,波本都是少有的能使唤得动库梅尔的人之一。
另一个恐怕得是琴酒。
朗姆之所以按捺住了自己的不满,很可能是因为库梅尔特殊的身份,否则,他早就把这么给自己拆台的下属发配去西伯利亚挖土豆了。
“怎么,他诬陷完波本,还要来诬陷我吗?”唐泽用一种似乎被逗乐了的口吻,一边笑一边说,“他要诬陷我也和警方有勾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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