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然后用死者的血填满了法阵,让现场看上去像是什么邪教的祭祀现场,企图模糊犯罪的动机……”
出岛觉治奇怪地看了柯南一眼,又看了看毛利兰和毛利小五郎:“……诸口的作品分级还是比较高的。让这么小的孩子看没关系吗?”
毛利兰眼角抽了一下,将柯南往后踹了踹,很快重新露出笑容:“哦,毕竟柯南是我爸爸的助手吗,他经常跟着一起出入案发现场,和普通的小孩子不一样。没道理书不让他看,却让他经常接触现实的凶案……”
“这样啊……”出岛觉治点了点头,接受了这个说法,“好吧,小朋友说的没错。是这样子。所以秋场身上有一块很惨烈的刀疤,就是为了这个手法被划伤的。”
“这也太过分了。”毛利兰皱紧眉头,“秋场编辑也不反对吗?”
“一开始没有这么过分,最早只是让他帮忙收集资料,等到一步步到了对资料上的数据不满,开始要求秋场提供更真实的材料采风的时候,秋场再要反抗已经很难了。”出岛觉治苦涩地笑了笑,“而且他只要稍有微词,诸口就会联系杂志社,颐指气使地指责一番,暗示自己如果接下来更换合作方,都是秋场的责任云云……”
后面的详细逻辑,就不需要出岛觉治再叙述了。
已经在杂志社工作多年的秋场有妻有子,身上有养家的重担,是不能失去这份工作的。
“加上你们之前提到的,主编有意提拔他,让他升职的想法,秋场先生会觉得这是有希望的。”唐泽补充道,“他会觉得,忍过这一本,完成这一次连载之后,自己就不用再接触他了,是吧?”
这就好像很多霸凌受害者一样,当处境艰难,求助无门的时候,他们唯一能寄希望的就是忍耐,忍耐到离开这个环境,不再接触加害者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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