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警员觉得有戏时,朱丰摇头了:“不认识。”
“你确定?”警员问。
“确定……我们这行接触的人多了,眼熟的也多了,真不认识,我在国外待了好几年了。”朱丰说道。
警员坐回到座位上,他的身后是一台摄录仪,看清了身前这位朱丰:还穿着西装,不过内衬显得有点脏且皱,长发未理,原本阔额方脸、派头十足的老板相此时有点颓废。
“说说你认识的金瘸子。”警员道。
“都说几遍了啊?”朱丰显得有点烦躁。
“那就再说一遍。”警员不动声色。
“嗯,就见过两回,一回是他带我入行,有十几年了,跟我差不多高,很瘦,长脸,就是酒桌上跟我讲‘风马燕雀金评彩挂’的由来,他说我能当‘马’,这是单枪匹马、独当一面的意思。一起的还有个女的,长得挺漂亮,叫芳芳还是冰冰来着,真记不清了,我估计是瘸子搁哪儿找了个姘头。”朱丰回忆着十几年前的旧事。
“哪儿吃的饭?”
“原来回民街上有家羊肉馆,现在估计早不干了。”
“你当时是修车工,他是怎么找上你的?”
“我也不知道。那时候挣钱少,就想着捞点外快,经常组个局拉个小肥羊、拽个小黑牛啥的,就是打麻将三家互相通牌,三家洗一家,都是骗子呗,还不就打听着我了?”
“第二次呢?”
“就这次啊。我这些年赔赔赚赚混得也不咋的,这不他组局又喊我,给我介绍话本,给了启动资金,让我组团。我这不也是财迷心窍地就干了嘛……我就是顶了个名啊,弄了多少钱我自己都不清楚,钱都在他手里攒着,往境外转是一部分……其实我真没落点儿啥好,境外租的地方都知道我们干啥的,外国的政府、警察、黑社会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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