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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哟,犀首也是,这么大的事儿,竟不吱一声?”朱威责怪。
女人笑笑,揖礼:“朱大人,客堂坐。先喝杯水,我正在灶房和面,打算烙饼呢!”
朱威一脸急切:“他在哪儿钓?”
女人指指前面的小溪:“你沿溪向上走,想必就寻到他了。”
朱威扭头就走,沿溪走约五里,果见公孙衍一身笔直地站在河湾树下,一手拿着钓竿,一边抱着孩子。
孩子睡梦正酣。
看到朱威,公孙衍扔下钓竿,迎上几步,抱子揖道:“朱大人,犀首有礼了!”
朱威没有回礼,双手接过娃子,左看几眼,右看几眼,又看向公孙衍。
“大人不用审,”公孙衍从腰里掏出铜葫芦,灌一口酒,笑道,“娃子是犀首整出来的,没请人帮忙!”
“没想到呀,”朱威慨叹,“你俩多年没见动静,真还以为你整不出来呢!”抱娃子拱手,“在下贺喜了!”朝孩子努嘴,“叫啥名?”
“犀角。”
朱威扑哧笑了:“犀首是独角,厉害!”
“说吧,大人,”公孙衍扬脖子灌酒,“啥事儿?”
“又战败了。”
“知道。”
“庞将军殉国了。”
“知道。”
“殿下他……”
“也殉国了。”
“唉……”朱威长叹一声,看向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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