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我不想评价。”
“既然昭阳是出于无奈,我为什么还要恨他呢?我为什么还要杀死他呢?”郑袖半是自问,半是说给靳尚。
“你必须杀他。《礼》曰,父之仇弗与共戴天,兄弟之仇不反兵,交游之仇不同国。”
“什么意思?”郑袖显然没有受过这类教育。
“就是说,对杀父仇人,有他无我;对杀兄仇人,随时报雪;对杀友仇人,不与他同国为臣。”
“我明白了。”郑袖盯住靳尚,“靳大人,您与昭阳有仇吗?您救我就是想让我杀死他吗?”
靳尚淡淡一笑:“我与昭阳无仇无怨,只是不喜欢他而已。至于救你,因为你天生就是王的女人。我是王的臣仆,为王进献女人是我的职分之一!”
郑袖不再疑虑了,平和下来:“大人方才说,还有一个要求呢!”
“学做王的女人!”
“怎么学?”
“知王。”
“我还没有见过王呢,怎么知他?”
“这正是我们路上要唠叨的,你得借只耳朵。”
靳尚前脚离开,昭阳后脚就将襄陵守御交给昭鱼,自返项城。
到项城后的第三天,陈轸由郢都赶到。
“祝贺大人夙愿得偿!”陈轸道贺。
“唉!”昭阳长叹一声。
陈轸长长地“咦”出一声,笑道:“昭大人做梦也在琢磨襄陵,今日遂愿,为什么不喜反叹呢?”
昭阳遂将郑氏一门为襄陵惨烈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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