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亲眼看到的!”孟轲得理不饶人。
“你在哪儿看到的?”
“在她寝处。”
“何时看到的?”
“早餐之后。”
“唉,孟轲呀,”孟母轻叹一声,“你自己失礼却不反省,反倒来责怪妇人,叫为娘怎么说呢?”
“我……怎么失礼了?”孟轲急了。
“娘且问你,”孟母盯住他,“你进门时,门是开的还是关的?”
“关的。”
“你敲门没?”
“我……”
“礼是怎么说的?‘将入门,问孰存。将上堂,声必扬。将入户,视必下。’你又是怎么做的?你施加礼仪的地方是在中院,内院是她的私房,她在自己的私房里是可以不拘礼的。她黎明即起,劳作一个早上,饭后回到私房闲适一时。而你呢,茶足饭饱,却离开你本该施礼修行的地方,在她闲适时进入她的私房,且不声张,平视她的坐相,你且说说,是谁失礼?”
“儿……”孟夫子理屈,垂下头去,几乎是喃声,“惭愧……”
“孟轲呀,”孟母语重心长,“娘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你不是不晓礼,你只是嫌弃她。你早就想休掉她,是不?”
孟母一语入里,孟轲将头埋得更低。
“你嫌弃她貌不美,你嫌弃她腰不细,你嫌弃她肤不白,是不?”
“娘……”孟轲无从辩起,几乎哭出来。
“主妇在内德,不在外貌。内德在贤,在淑,在慧,在勤,在俭,在持家,在相夫,在育子。你且说说,上面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