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画圈的可治政,画线的可治地方,打钩的可治军,最后一人可治刑律。”府宰小声禀道。
“怎么没有公孙闬?”邹忌放下竹片,看向府宰。
“他人缘不好,门人中没有一人荐举他。”府宰应道,“还有,他自己也不想入仕。”
“晓得了。”邹忌将竹片袖起,“召他过来!”略顿,“是请!”
府宰匆匆出去了。
邹忌从袖中摸出竹片,瞄几眼,再收起来。说真的,比起府宰与其他门人来说,邹忌更不喜欢公孙闬,但这辰光他实在想不出更好的招了。
公孙闬来了。
“主公是想和解呢,还是用强?”公孙闬显然对这个死结一清二楚。
“怎么和解?”邹忌急问。
“待田忌回来,主公肉袒负荆,上门请罪。田将军虽然凶悍,却是个粗人。主公只要真心诚意,相信他不会过分。将相和,将有大利于国。”
邹忌闭目良久,声音出来:“用强呢?”
“请主公借金耳一用!”
邹忌伸过一只耳朵,公孙闬倾身就耳,细语有顷。
邹忌长吸一口气,以手揉目。
滴漏声声,光影渐移。
“你能确保成功吗?”邹忌突然睁眼,盯住公孙闬。
“闬不能。”公孙闬淡淡应道。
邹忌再次闭目。
“闬不能保证成功,”公孙闬接道,“却可保证无伤主公一丝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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