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夫子一通话说完,众弟子莫不叹服。
公孙丑会心一笑,碰碰万章的胳膊。
万章跨前,拱手:“诚如先生之言,弟子以为今日之齐,王者已出矣。”
“你是说田辟疆?”孟夫子显然也想将话引到这儿,倾身问道。
“正是。”万章应道,“先齐王崩天,太子辟疆继立。就弟子所知,新王宽厚仁慈,可行仁政。”
“嗯,”孟夫子点头,“为师也曾听过他不少雅事,若是行仁政,当可成就王业。”
“既是此说,”公都子来劲了,“先生何不至齐,成子牙之功?”
众弟子莫不翘首以望。
“呃,”孟夫子捋须有顷,似乎是决心下定,起身,“启程回邹!”
从客厅出来,公孙丑压住兴奋,朝万章拱手:“师兄妙算呀!在下只用寥寥数语,就将先生引往齐国了。我等若能助先生成就千年王业,死无憾耳!”
“非章妙算,”万章压低声音,“是先生早想离开邹地了!”
“早想?”公孙丑愕然,“在下一直以为先生是恋家的呢!”忖一时,声音急切,“快说,先生为何早想?”
“这个,”万章诡诈一笑,摊开两手,“你当去问师母!”
“你是说,”公孙丑打个激灵,“这事儿与师母有关?”又忖一时,恍然有悟,连拍脑门,“是哩!是哩!赴滕之前,先生未曾见过弟子,却闭户闩门,当是与师母相关了。祖师母若是不出面,那道闩不知何时开呢!”
苏秦在芝罘山连点七日烟火,仍旧未能候到孙膑。
苏秦晓得孙膑的脾性,知他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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