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就冲你这句中听话,老朽许你讲三句。”
“谢前辈厚爱!”苏秦又揖。
“一句了。下面该是第二句!”老丈抬手,扳起一根指头。
“这……”苏秦怔了,不知该说什么。
“第二句了。还剩最后一句。”老丈再次扳下一根指头。
“晚辈姓苏名秦,洛阳人,敢问前辈尊姓大名!”苏秦不敢再贻误最后一个机会了。
“晓得了,苏士子,”老丈捋一把又长又白的胡须,“你就叫我老不死吧。”推开柴扉,走进,反手关上,挂上绳子,踢踏着老迈的脚步走向堂门,自始至终没有回头。
苏秦长长地“嘘”出一声,望着他将堂门反手关上。
老丈后院,隐约传出群羊“咩咩咩”的叫声。
“是个老羊倌!”飞刀邹走过来,小声说道。
苏秦若有所思。
孟夫子不远千里赶到稷下,煞费苦心开坛,却又拒绝已经到手的稷下先生称号,再一次轰动稷下。要知道,稷下先生不只是一个称号,还享受齐宫拨付的卿大夫待遇,且这待遇将随着门下弟子数量的增加而递增。
苏秦与飞刀邹从郊外返回,见田文守在客堂。
“孟夫子竟然不受先生尊号,你说这……”田文不及寒暄,开门见山。
“祭酒怎么说?”苏秦问道。
“听祭酒话音,老夫子非池中之鱼,稷下是个小鱼塘,盛不下他。”
“是哩!”苏秦点头,“如果只做学问,邹地、鲁地皆可。就开坛所见,孟夫子的学问已经可称方家了。你可禀报相国,听听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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