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秦详细介绍了连山康庄之行,听得几人如闻古人,即使孟夫子,也是唏嘘。
“秦临行时,”苏秦将话题引入孟夫子身上,“齐王召秦,向秦问起夫子,听其话音,有求教之意。敢问夫子,齐王可有召请?”
“唉。”孟夫子苦涩一叹,看向匡章。
匡章将孟夫子两番入宫觐见宣王,但话不投机诸事约略讲了。
苏秦沉思良久,盯住孟夫子:“敢问夫子,此来齐国,是想传道授业呢,还是——”顿住话头。
“唉!”孟夫子又是苦涩一叹,“若是只为传道授业,轲又何必来临淄呢?”
“若是不为传道授业,就当是干一番人生大业,一展宏图,对否?”苏秦笑问。
“宏图不敢,不过是欲推仁政而已!”
“齐王欲行仁政否?”
孟夫子摇头,语气悲怆:“齐国已无仁义,怎么能行仁政呢?”
“夫子想不想一睹齐国的仁义呢?”苏秦问道。
“若有,轲愿一睹!”
“二位请随我来!”苏秦起身,大步出门。
孟夫子、匡章相视,怔了下,跟着出门。
苏秦与孟夫子、匡章、飞刀邹四人步出稷宫,健步如飞,不一时赶到高昭子府宅,不想却是人去屋空,乐厅的房梁上挂起蛛丝道道。
苏秦呆了。
苏秦跪在积满尘垢的砖地上,失声痛哭。
“苏子?”孟夫子不知所以,小声问道。
苏秦止泣,指着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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