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夫子射艺,田婴叹服!”田婴连连拱手,转对宣王,“王上,臣有奏!”
“请讲!”
“夫子射艺,果然名不虚传,天下无双!臣奏请王上任命夫子为三军教习,教练三军射艺!”田婴奏道。
“哈哈哈哈!”孟夫子长笑数声,朝宣王略一揖手,转身就走。
“夫子留步!”宣王扬手。
孟夫子住步。
“拟旨,”宣王转对内臣,“封邹人孟轲为客卿,早晚陪侍寡人,享上卿之爵,食禄万钟!”
“谢王上厚遇!”孟夫子拱手,“敢问王上,愿听轲言、愿施仁政吗?”
“这……”宣王迟疑,看向田婴。
“孟轲告辞!”孟轲再无问话,潇洒转身,扬长而去。
翌日晨起,孟夫子一行整好车辆,准备远行。
苏秦、匡章送行。
苏秦知道,只要田婴任相,就不会容下孟轲。这且不说,在此大争灭国之世,孟夫子所倡仁政显然不合时宜,莫说是在齐国,即使在其他任何国家,也将无所施展。
然而,苏秦更知孟夫子。一如许行,孟夫子是一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一切正如许行所问,他苏秦又何尝不是呢?想到随巢子,想到告子,想到稷下的其他许多士子,大家不都是一样的人吗?不都是一个个怀抱理想,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吗?
苏秦、匡章一路送至稷门之外十数里方才住脚。
苏秦拱手问道:“敢问夫子欲至何地?”
孟夫子望着远远的稷门,长叹一声,黯然神伤。
&nb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1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