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命禁的只是乌金,没有列入犁铧。在边关那儿,乌金是乌金,犁铧是犁铧。犁铧是农耕用具,与粮食一样,是可以在列国间往来商贸的。”
“这……”怀王语塞,良久,看向靳尚,“是何人将犁铧卖给秦人的?”
“臣也不知。”靳尚低声,“臣只受命追查乌金,未曾受命追查犁铧,再说,犁铧出关未曾违法,怎么追查?大王若要禁止此事,只能是重新颁布王命,既往不咎!”
宫值进来,报奏屈平求见。
“寡人知了。”怀王对靳尚摆手,转对宫尹,“有请屈平!”
靳尚欲退走,被怀王止住。
屈平趋进。
“王上,”屈平见过礼,开始复命招魂的事,“臣奉命招魂……”
“招魂的事以后再禀,”怀王打断他,“寡人有更紧要的事寻你。”
“臣谨听王命!”
“这就去,起草旨令,不,是王命,从今日起,关闭秦楚边关,严禁犁铧出关。不仅是犁铧,凡是由乌金铸成的任何制品,概不可出关,违者依法严惩!”
“王上,臣有奏!”屈平应道。
“讲。”
“敢问王上,因何要禁乌金、关闭边关?”
“你有所不知,秦人用我乌金,锻造五金兵器,致使景将军伐秦兵败!”
“就臣所察,”屈平奏道,“景将军兵败,与我犁铧输秦并无关系!”
“啊?”怀王震惊,盯住屈平。
靳尚也是震惊,不明白屈平何以这般说话。如果此败与兵器无关,身为主将的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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