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少说也离鄂地二百多里。”
“咦,为何不将炼炉直接放在矿地?”昭阳倒是惊讶了。
“阿叔有所不知,”昭鼠作细介绍,“矿地没有石炭呀,寻常木炭烧不化矿石。石炭的产地在鲁关外面,那儿有个平顶的山,山下面埋的净是石炭。石炭也叫煤,火力猛,但运到矿地就不合算了。鄂地刚好位于乌金矿地与石炭矿地的中间,所以适合修建炼炉。石炭好运,运来也都好用,只那矿石,好不容易运来一车,砸碎熔化,运气好的能出个三斤两斤,运气不好,多少能出一点儿就算不赔,最倒霉的是一点儿也熔不出呢。好在这乌金,一旦炼出来就不会报废,可以反复使用,就像黄金一样,只要不丢,只会是越来越多。”
“呵呵呵,原来如此呀!”昭阳捋一把胡须,“看来这几年贤侄长进不少。”敛笑,倾身,“贤侄呀,就眼下情势,如果不出老夫所料,子启召你回来,不只是为那只壶,一定是为你手里的犁头。你等着看,好戏在后头呢。”
说话间,昭睢报说酒菜备好了。
昭阳刚要吩咐开宴,家宰邢才进来禀道:“主公,陈大人喜得公主,下人送来喜帖,小人已经打赏过了,这是喜帖!”呈上喜帖。
“呵呵呵,今儿是个好日子哩!”昭阳指着酒席,看向昭睢,“昭鼠呀,陈大人有喜,阿叔就不陪你了。睢儿,把族上几个兄弟召来,为昭鼠洗尘!”
昭睢应过,召来昭鱼、昭盖、昭翦、昭应等几个昭门兄弟,陪昭鼠饮酒。
昭阳出得门来,让邢才弄个礼箱,使下人抬起,直入离他家不远的陈轸府宅。
陈轸满面春风,迎出府外,将昭阳让至客堂,喜滋滋地从内室抱出一个襁袍,递给他,呵呵乐道:“老哥呀,你这个小侄女刚到世间,在下谁都舍不得让看,要先过过老哥的眼!”
昭阳接过,审视婴儿。
孩子睡着了,两眼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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