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的盘算是,盐到手后,他组织专人贩往西戎。西戎地盘大,盐是缺物。”
“西戎哪有那么多的金子?”
“拿盐换马,再拿马换金子,来偿还贵族们的这笔钱!”
“啧啧,”子启服气了,竖起拇指,“这人真是个鬼精,主意这么多!要是全都用在生意上,岂不是把天下的钱都赚完了?”
众人皆笑起来,对拿盐巴抵债不再疑虑。
“怎么个抵法?”王叔问道。
“彭哥,你说。”射皋君看向彭君。
“车卫秦提议按现价折算,我没同意。若按现价,咱就亏大了。”
“咦?”子启纳闷,“咋个亏大了?”
“犁头咱实际收的是三倍价,”彭君扳指头算道,“也就是一个犁头十又五铢,可实际上,犁头才值五铢。按一个犁头换五斤盐算,秦人买的一个犁头当换十五斤盐,岂不是亏大了?”
彭君这么一扳,把大家全都扳晕乎了。
“彭叔,来利索的,你想咋谈哩?”子启急了。
“我的意思是,”彭君不急不慌,“当初犁头是急货,且数量大,因而价格高些,不能按市场价折算。我们好不容易备齐犁头,这又改作盐了。秦人要吃盐,楚人也得吃,这么大的量输往秦国,楚盐必涨,若按现在的价折算,这不合理!”
“哎哟,”子启竖起拇指,“还是彭叔厉害!卫秦咋说?”
“卫秦让我开价,然后,他再与张大人沟通。我不敢开呀,这来与你们商量。”彭君看向王叔,“一切由二哥定!”
几人看向王叔。
王叔闭目。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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