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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轸一行使齐人马于翌日凌晨就出发了。
车辆将行,屈平送别,握陈轸手道:“先生,盐的事,不可差池哟。现金买卖,大可不必禀明齐王,一到齐地就购货,速发五十车回来!”
“晓得!”陈轸指向身后一辆辎车,“有个账头清、性子急的人跟在身后呢。”
屈平抬头望去,身后的一辆辎车里露出一只头来。
是昭府的家宰邢才。
又是一个漫漫长夜。
草舍里,屈平闭目端坐,身后墙上是满架的竹简。
白云走进,端着一碗她亲手炖的莲子羹,轻轻放到屈平案上,之后是拨灯,加油,续香。
屈平似无所见。
白云瞟他一眼:“阿哥?”
“嗯。”屈平心不在焉。
“盐价涨到六铢了!”
“嗯。”
“百姓怨声载道啊。”
“嗯。”
“听说盐肆明天又要关门了!”
“嗯。”
“嗯嗯嗯,”白云急了,翻他个白眼,“你就晓得嗯?听见没?我是白云,你阿妹!”
“让他们涨吧。”屈平这才抬头,看她一眼,抱歉地笑笑,“再有一个月,盐价就会再降回来!”
“为什么?”白云怔了。
“因为你的阿哥已经派人前往齐国,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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