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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有惑。”屈平拱手。
“请讲。”
“就臣所知,”屈平接道,“令尹深谙世事,谋略有方,即使要杀昭鼠,也不会使其嫡长子涉险囚牢,授把柄予人。对昭鼠之死,臣建议立案详查!”
“臣有奏!”靳尚拱手。
“你讲。”怀王看向他。
“就臣所知,”靳尚奏道,“案犯系令尹胞弟嫡子,在其胞弟殉国之后,对其关爱有加,多番举他为官,最终使他出任宛郡工尹,司宛地乌金冶炼与工坊,堪称重职。不想案犯有负令尹所望,连涉乌金、齐盐两大重案,使昭门蒙羞,累及大人清誉。爱之深,恨之切,令尹因爱生怨,清理门户也不是没有可能!”
“臣以为,”屈平接道,“在案情未白之前,一切皆有可能。臣再请大王立案详查!”
“准奏!”怀王略略一想,“左徒、上官、司败听旨!”
屈平三人拱手:“臣听旨!”
“昭鼠一案由左徒统筹,上官、司败协同追查。无论涉及何人,严惩不贷!”
“臣有奏!”靳尚拱手。
“讲。”
“鉴于此案涉及昭门,司败大人又是案犯表舅,当有所避嫌才是!”
“上官大人所言极是,”项雷拱手,“臣请避嫌!”
“准奏!”怀王看向屈平、靳尚,“昭鼠一案由你二人协查,尽快破案!”
领过旨,不及靳尚开口,屈平拱手:“臣请血衣!”
怀王将血衣扔给屈平。
屈平接住,将血衣小心包起,与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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