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与胜利者谈利求益吗?”
陈轸之问,一声声,一句句,振耳发聩。昭家诸人,包括项雷,全被震慑了。
出宫之后,靳尚投的是王叔府门。
王叔正与彭君、射皋君、子启议论昭鼠的事儿,见靳尚,立起让位。靳尚坐下,将宫中发生的事讲过,尤其提到那件血衣。
“血衣怎么了?”彭君盯住靳尚。
“血衣上面有两个字,一个是‘昭’,一个是‘叔’。”靳尚应道。
“是我让写上的。”彭君应道,“不妥吗?”
“下官未及细看,只扫一眼,看到一处不妥,”靳尚看向彭叔,“写得太规整了。”
彭君倒吸一口冷气。显然,这是他没有料到的。
“血衣呢?”王叔看过来。
“在屈平手里。”靳尚接道,“项雷将血衣呈交大王,大王震怒,旨令屈平、司败与下官协同查案,下官心思只在项雷,请旨他避嫌,大王恩准。屈平复请血衣,大王顺手交给他了。下官正要向他讨要,屈平请辞,大王非但没让他辞,反倒将下官与项雷赶走,血衣就……”
这是一个重大疏漏。有此血衣在手,屈平必能查出隐情。狱中之事若是曝光,这场大争也就输了。
王叔闭目有顷,看向彭君:“你这就去狱中善后,尤其是那个写字的人。”转对子启,“有请秦使!”
彭君走没多久,张仪就与子启一起进来。
显然,狱中的事,子启已经告诉张仪了。当王叔征询的目光看过来时,张仪当即指出问题的症结,并给出解招。
症结是昭阳,解招是驱逐昭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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