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坏高车,二是在高车靠近时,秦人亦使用大块铁皮,组成一面可以活动的铁墙,使楚人从高车上射出的箭矢一无用处,三是秦人集中破坏楚人进攻的踏板,向踏板上直接浇油放火这招最是狠毒,使楚卒对近在咫尺的城墙徒唤奈何。
战事胶着,怀王急得团团转,但事到如今,也只能咬牙耗下去。
在双方僵持一个月后,督运一批辎重的屈平来到峣关,入王帐求见怀王。
二人明显生分多了,那种同泡一池、相互搓澡的亲近荡然无存。
见过君臣礼节,屈平什么也没说,只是久久地凝视怀王,似乎他们从未见过。
怀王也是,回他以同样生疏的目光。
君臣相互凝视十几息,时光仿佛凝固了。
“屈平?”怀王不想对峙下去,小声提醒。
“大王,”屈平声音淡淡的,“您瘦了。”
“是的,屈子。”怀王回应一句,“你的气色倒是好多了。”
“是托大王的福。”
“屈平,”怀王显然没有耐心再耗下去,“寡人要与几位将军谋议军事,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臣新赋一诗,想吟给大王听听。”
“诗?”怀王苦笑一声,“寡人这辰光……心如火燎……”
“是前番丹阳战后,臣为死国之士赋的。”
“哦?”怀王看向他,“吟吧。”
“大王听好!”屈平轻咳一声清清嗓子,朗声吟道:
操吴戈兮披犀甲,车错毂兮短兵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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