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果是艰涩,尤其是这末了一句,‘何不见臣’,怕是阴公寻错地方喽。”
“呵呵呵,”阴公笑道,“老夫眼不花,耳不聋,应该不会寻错,还望大人不吝赐教!”
“这……”司马熹见无退路,只得拱手,“阴公所问,当为家国大事,在下不敢妄言。不过,阴公既问,在下不能不讲一句。”压低声音,“此殿所起之址,事关家国未来。大江之阴,有土有民;大阴之江,无土无身。”
“这正是老夫所忧,”阴公起身,长揖至地,“相国大人可有良策?”
“在下倒有一策,或可使王起大殿于大江之阴。”
“大人若成此功,”阴公拱手,“阴氏一族悉听大人!”
翌日上朝,司马熹跨前奏道:“臣请使赵!”
“相国使赵,可为何事?”王厝怔了。
“赵强我弱,赵大我小,赵人三面临我,堪称我未来大患。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赵王两番来使,明为问聘,暗则测我虚实。来而不往非礼也,臣请使赵,亦测赵人,观其地形险阻,人民贫富,君臣贤与不肖,以期未来之需!”司马熹侃侃而谈。
“寡人准奏!”王厝扬手。
陪同司马熹使赵的,是公孙弘,王厝最信任的宠臣之一。
及至邯郸,司马熹问聘毕,就与公孙弘走街串巷,四处访问,月余,欲辞归。
赵王置酒饯行,李疵、公孙弘作陪。
酒宴中,赵王使宫中佳丽起舞助兴。
舞完一曲,赵王兴甚,倾身问道:“中山使臣,舞乐如何?”
司马熹嘴角撇出一笑,举爵品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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