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是打残了当街乞讨,一种挖出孩子重要器官贩卖。
至于妇女卖到穷乡僻壤充当生育工具,受尽屈辱,一胎胎的生,直到榨干最后一滴血。
人贩子的残忍是常人无法想像的。
“妮子,来,喝口水。”
看着递过来的迷药水,云浣浣两眼一翻,又晕了过去。
人贩子夫妻俩相视一眼,交换了一个眼色,一颗心重新放回肚子里。
看来,不是药效过了,是意外。
却不知,看似昏迷不醒的云浣浣脑子转的飞快,怎么才能脱困?
按理来说,都是团体作案,这列火车上应该还有同伙。
想逃出生天,难如登天。
不知过了多久,广播响了,“海门车站快要到了,下车的旅客朋友,请您带好自己随身物品到车厢两端等候下车……”
两个人贩子使了个眼色,一左一右扶起云浣浣,拖着她往外走,嘴里不停的借过。
看到苍白病弱的女孩子,旅客们纷纷让开一条路。
云浣浣咬破嘴唇,血腥味在口腔化开,借着痛意让自己清醒过来,她冷静的观察四周旅客。
南下的农民工?PASS。
风尘仆仆的出差旅客?PA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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