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然后成为一触必怒的底线,
谁都不可以提,谁也不能去碰。
但宁轻鸿好似一点都不在意,不放在心上,现下才会……伺候着自己。
想到那两个字,乌憬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多大的本事,能让九千岁伺候自己?
只是这人一时兴起而已。
宁轻鸿将工具都放回宫人捧着的楠木盘里,“好了。”他夸赞般,笑,“乌乌很乖。”
天子的爪牙被他一点一点地磨平,现下便是少年学会了挠人,也一点都不疼了。
乌憬把手收回去,藏进宽大的长袖里,用指腹抵着自己的指尖磨了下,发现再怎么用力按都只能陷进柔肉里,感受不到疼意。
不知为何,一股寒意直钻他的脊背。
“爷,衣裳送来了。”
拂尘上前。
乌憬便愣愣地看着宁轻鸿起身,深青色的狐裘被褪下,重新披上那件鹤补朝服。
还没反应过来,身上一阵暖意。
仔细一看,是宁轻鸿将他褪下那件裘衣,披到他身上了,狐裘上残留着对方身上的体温,不经意的呼吸间,还能闻到这人习惯用的安神香饼的暖香味。
宁轻鸿问,“陛下的病如何了?”
拂尘回,“再吃几日药,便大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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