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一盏灯笼,他看不清,只一句话,便成功要到了。
比宁轻鸿的那盏要良心多了,
乌憬提着灯笼,在心底吐槽,边小跑着往回走,绕过几条廊道后,才终于回到了寝房前。
宁轻鸿的寝房同养心殿的寝殿不相上下,一样的大,用屏风帘子隔着,他正在半倚在长塌上,手里卷着本书,慢慢看着。
还未换洗,还是一身官袍,只墨发在身后届松垮系了起来。
手边放茶的桌子明晃晃地摆着一木尺,尺寸换了,大概五近六寸长,一指宽的厚重细长木尺。
乌憬还在带着困意地向里头走,有些好奇宁轻鸿在看什么事,余光一瞥看见时,霎时清醒,什么困意都吓跑了。
他僵硬得屏住呼吸呆呆看了两眼,转身就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