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憬有很多很多的问题,光靠自己却怎么也想不明白,只是现在他回忆着拂尘先前对他说的字字句句。
先前那些不开心跟难受的情绪通通都不见了,坐在宽敞的马车上,又吃着好吃暖乎的馅饼子,也不是很怕待会儿要去陌生的地方,跟陌生的人待在一起听学。
莫名的安心。
乌憬此时喝得清茶都是宁轻鸿平时里喝惯了的,千金一饼都难买,泡茶的水都是每日从林潭小井里挑上来,送回府中的。
就连今日身上的衣裳,一看也是宁轻鸿给他搭得。
乳白色的长袍宽袖,袍角刻着隐秘又繁复的云纹,只在腰间系了几圈细红绳作腰带。
因为是去听学,不能穿得太过招摇。
这身虽然低调,却又并非一身素净,一看就是宁轻鸿选的,或者说,他每日穿得衣裳就没有重样的,都是对方给自己理好的。
乌憬又去看自己衣襟上绣的那个“宁”字,总觉着这个安排是因为对方怕他不识字,到时自个走丢了,连回去的路都寻不着。
好像送第一次去上学的小朋友。
乌憬耳根有些发烫,又捧着杯子,喝了口茶水,不知道自己还要不要冷战下去了,可他连现在宁轻鸿在哪都不知道。
他想问一下拂尘,又问不出口。
又是回忆起那柄让他哭得背过气去的木尺,又是想到那“癫疾”二字。
纠结地连饼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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