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宁轻鸿别过脸,冷声道,“不许乱动。”
乌憬要委屈死了,又要哭了似的,控诉道,“明明……明明是你亲我的。”他眼尾晕出泪意,将落未落,“……怎么可以这样?”
“是你先那样的——”
他说话间气息还不稳。
少年已经习惯了,亲吻时忍不住的情动,情动时再忍不住泪,每一句都要落下泪来,愈发得泪眼朦胧。
乌憬自己都察觉不到。
宁轻鸿不为所动,甚至极为残忍,“不许哭。”他道,“每次都这般,以后要怎么办?”
乌憬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用唇齿微张,用口呼吸着,埋着脑袋,不亲了,不蹭了,也不理人,委屈地要自己哭出来。
就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人。
宁轻鸿停在一处隔间的门前,他淡声道,“乌乌知晓自己为什么第一次也不输第二次跟第三次,第一次却没有同其余两次一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