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连今日窗外飞过几只鸟都同人说。
宁轻鸿似笑非笑地听着。
乌憬看了他一眼,又一眼,最后迟疑地问,“那哥哥呢?你在做什么?”
他不安地等着人回答,又觉得对方会敷衍过去,但却真真切切地听见宁轻鸿缓缓诉道,“并未做什么,每日半梦半醒着,只处理些朝事。”
他真的同他说了。
乌憬恍恍惚惚,还有些不真实感。
他被一路送回了寝房,自个去沐了浴,回来时宁轻鸿还倚在案边,不紧不慢地处理着这些时日荒废的折子,笑着让他自己先去歇息。
半夜,乌憬又被耳边的动静吵醒,他迷蒙地睁了眼,就着淡淡的月光,在一片昏暗中瞧见换了身雪衣亵袍的宁轻鸿,正不疾不徐地给自己盖着踢乱的被子。
又半俯下身,去捡被自己弄乱的物什,什么他睡前还抱在怀里夹住的软枕、先前还放在脑袋边上的布老虎、爬上床榻上胡乱掉到床榻边的木屐……
一件一件都摆好。
乌憬以为宁轻鸿没发现自己醒了,可等对方上了榻时,又猝然听见身旁人轻笑着问自己,“乌乌可要抱着哥哥睡?”
少年没出声,只温吞地翻了个身,磨磨蹭蹭地挪了过去,乌憬头一次在清醒的时候,主动抱住了睡在一边的人。
很快就重新陷入了梦里。
翌日乌憬醒来,他身旁的人已不见了踪影,国子学每日敲钟的时辰是巳时,也就是早上九点才上学。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