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乌乌可还有什么想问?”
对方说得太过统笼跟官方,就好似跟记载史书一般,没有带任何的私人情感,听不出半分控制不住的情绪。
以致于乌憬听完就好像在听别人的故事。
他是有些伤心的。
不是在为了他代入不进去的那些过去伤心,而是如今面前人冷淡的神色。
乌憬语无伦次,“你不要难过。”
宁轻鸿淡笑,“我并不难过。”他道,“我虽孑孓独行十数年,见了不少乌烟罩气之事,也做过人下人,可我不曾悔过。”
乌憬卡了下壳,手足无措地帮人骂道,“都怪那个什么新,新法,新政?”
宁轻鸿道,“新政利民利国,推行新法是好事。”他顿了顿,“可无论哪朝哪代,新法必然遭阻,也必有新旧党之争。”
乌憬被这一筐话弄得都快晕头转向了,磕巴了好半天,才找到能骂的对象,“那就怪,怪那些报复你家的人?他们也该——”
那个“死”字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又改口,“他们就该坐一辈子的牢!”
宁轻鸿笑,“我不怪他们。”他轻声解释,“他们死时被连诛了九族,受车马之刑,四分五裂,连裹尸之地也无。”
语气都带着几分坦然的豁达。
乌憬却霎时呼吸都窒住,有些骂不下去了,磕磕巴巴道,“那怪先帝为什么没有把新法推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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