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用吐在外的舌尖无意识地舔着。
宁轻鸿病时并非起不了欲,他本就兴致不高,情绪也更难被挑起,太过稀疏平常的,反而比不过少年单纯赖在他怀里,静静地贴着人陪着一起睡着,更能起到抚慰。
他此时抚着人的乌发,垂眼看着这幅模样,许久,才轻笑了一下,喟叹般,“乌乌好生厉害。”
只是他起了欲,却并未有进一步的兴致,总算放过了人,将乌憬抱着坐在一旁的美人榻上。
宁轻鸿托着人的指尖已经黏腻一片,他垂首看人时,墨发也跟着垂了下来,将神色都遮挡住。
只能瞧见他用手执着少年的脚踝,高高抬起。
乌憬连反抗两个字怎么写都不知晓了,双眼无神地看着上方,他连嘴巴都闭不上,又怎么能顾得上此时被人用眼神仔仔细细地一寸一寸看过去,会如何如何丢人。
当真是好不可怜。
连那铜球什么时候被人挖出都不知晓,头脑放空着,连今夕是何夕,自己在哪,姓甚名谁,都记不清了。
只被人抓着脚裸,颤摆着。
那铜球被丟落在地,发出“叮里当啷”的滚动声,滚到岸边也未停,径直掉落进那热汤池子中,溅起一片水花。
这水花声落在乌憬耳里也是空茫一片的,内里虽已经没了东西,但余韵还是未停。
他连自己正被人看着喷都不知晓。
宁轻鸿等着人流完,才重新将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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