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折子送回朝臣府上,瞧见天子同爷相似却能瞧出不是同一人,只学了个一两分像的字迹,会在朝中掀起如何大波。
前些时日因着科试,左相一党好不容易消沉下去,若是让他们知晓千岁爷正教陛下如何掌权,怕是又要起旁的心思了。
可拂尘心底忧着,却没胆子提出分毫置喙,只瞧了瞧心思没在这上面的天子,又瞧了瞧正在春椅上支着额,似歇着的千岁爷。
拂尘又递了杯热茶上前,恭敬地问着,“陛下是在寻些什么?”
乌憬将小折子翻了四五次了,满脸困惑,下意识道,“这个是不是没有记录全,为什么没有写对这些折子记的事是怎么处置的?”
拂尘哪敢看,只讪讪猜测道,“陛下说笑了,这密报底下的人是出了熊心豹子胆才敢出缺漏,兴许是些小事,内阁的大人们才没分出心神?”
他话音未落,便听身后的千岁爷语调微冷,静静道,“滚下去。”
拂尘立即朝千岁爷跪伏应是,忙不迭地领着下人们退了出去,恨不得连滚带爬地将寝房的门关上。
只留下乌憬愣愣地捧着小折子,无措地坐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小心地坐直了身,不敢出神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今日宁轻鸿应了他许多事,他现下怕到是没有多怕。
只看几眼折子,就悄悄看几眼人。
宁轻鸿今日着了件墨绿色的长袍大袖,上头绣着孔雀样式的水纹,在昏黄的烛光下勾勒出墨色的阴影,影影绰绰,叫人看不透彻。
室内燃着暖炉,并未有多么冷,鹤氅只搭在他一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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