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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屏界面的两行字像淬了毒的银针:“Evelyn,以前你把风信子养死了,现在我培育了新物种,专程带回国来了,要亲自见见吗?”
玻璃窗外忽然掠过一阵风,吹得窗帘沙沙作响,她想起那天骆新云设宴时,同样也收到这个号码发来的信息。
“怎么了?”陆景炎察觉到她的僵硬,指腹还停留在她腰侧淡淡的妊娠纹上。
顾清仓促按灭屏幕,后背莫名地沁出薄汗,却在转头时挤出一抹笑:“是新云发来的消息。”
她垂眸望着隆起的小腹,心跳声在耳畔愈发清晰。
随着那条信息,在美国读书时的片段涌入她的脑海。
那时她总爱在公寓阳台摆弄花花草草,白瓷花盆错落成排。
可自从进入医院后,白大褂与消毒水渐渐让她几乎没了闲暇时光。
刚巧骆新云那段时间也有兴致,于是她便将那些植物托付给了她。
就连交接时,花盆里种了些什么,都没来得及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