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摔断了一条小腿不说,整个身子受震的疼痛那才是前所未有过的,就好像体内的五脏六腑都给震烂了一般,一口血就涌了出来,接着便昏晕了过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当他醒来的时候,天气已经放晴,暖暖的阳光照射下来,刺了他的眼。他略微一动,便觉浑身疼痛,而且浑身无力。
他摸过兜里的一块干饼吃了,又舔了舔岩石上未干的雨水,才稍微觉得有了些力气,拾了一根树枝绑在了自己的摔伤的小腿上,有挑了根稍微光滑结实的树枝支撑自己走路。
看着眼前的这两位师弟,觉得非常不忍,他只得忍着疼痛将他们收拾了一番,就在崖下,用些碎石块将他们俩草草葬了。逢学军和齐育雄两人应得的宝物,他一件也没要,都当做他们的陪葬品了,自己得了性命,还是将属于自己的那一部分宝物带走了。
他心想,自己来了这一趟,差点折了性命,还断了一条腿,如果什么什么都不带回去,那岂不白来了,自己这伤岂不白受了。所以,他挣着命,也要将宝物带走。
他独自撑着树枝往回走着,一路走走停停,一天也行不上十里路,走了约莫有十来天了,也没能走出这深山去,甚至连之前他们所搭建的那个窝棚也没走到。
他们四人所携带的干粮大部分都留在窝棚里了,濮秀全自己身上带的几个大饼也只勉强够他吃了两天,后面的几天,他都是沿途吃的草根树叶,有幸那是秋季,山中有些树还能结些小果子,不至于让他饿死。
饶是如此,他的身体还是越来越虚弱了,行走的速度更加的缓慢了,再行了一两日,竟已经站不起来了,几乎都是用爬的,说不尽的艰难和痛苦。
多少次,他都想放弃自己的生命了,干脆死在这里算了,因为要想有人进山来救自己几乎是不可能的,而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也是绝走不出这大山的,不过是挨日子罢了
但是他一想到自己的妻子和儿女,还有那一位已经年过花甲的老母亲,他又不想死了。他死在外面,家人倚闾而望,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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