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槿安看着九天,忽发奇想:“九天,每个月圆之夜,都是你用血符给我封印,要不试试你的血行不行?借一滴?”
九天说:“可我不是大功德之人。”
“试试吧,反正元济活佛还没来。”
舅甥俩,一个敢想一个敢试,于是秘术引子用了九天一滴血。
血是午时滴下开始运作秘术的,不过一个时辰,殷槿安忽然觉得原本喧嚣纷乱的世界,忽然宁静而美好。
鸟儿的叫声没有任何异常,风儿的步伐也不再那么粗暴。
他听见了花开的声音,却不是吵,而是静谧。
他压着心底的兴奋,一把把九天举起来,抬头看向小娃乌黑的眼睛,说道:“九天,我好像病好了。”
对,那就是病,一种身体到精神的绝症。
九天把镜子拿来,给他看。
眼睛没红!!
殷槿安坐在大河边,笑得百花羞惭。
他心情极好,运行玄天真经,水火两条龙在天空嬉戏,磅礴之力,愈发强盛。
酉时末,他停止了玄天真经的运行,舅甥俩一起坐在屋顶,看着月亮从东方升起。
皎洁而温柔的月光,洒在舅甥俩身上,暮春的晚上还很冷,俩人冻得鼻涕都快出来了,却开心地在唱歌。
殷槿安用自己的皮裘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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