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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紧而一针,秦老又发出“哎呦”一声,竟条件反射自个儿坐了起来。
警卫员小吴都看愣了,扎针而已,咋就这么神奇?
六婶站在门口看见,也大呼神奇:“这刚才老首长还躺着坐不起来呢,这就好了?”
沈子菱赶紧扶着老人躺下,解释说:“这只是刺激穴位后的即刻反应,不算真的好,还是要多躺,多休息,慢慢调养。”
六婶咂舌:“子菱,婶儿这腰也疼,下来你也给婶儿看看。”
秦文琮脸上看不见什么情绪变化,等老人睡下,才低声说:“都出去吧。”
退出房间,秦臻心里头堵得慌,立刻讽刺说:“沈子菱,我从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虚荣呢?为了在黎医生跟前转表现,拿老爷子肉靶子。”
沈子菱那双莹润的水眸写满了无辜:“秦臻,行医救人,怎么能叫虚荣?林阿姨瘫痪,也是我给她扎针一年,她才能成功坐起来。你赶我走我认了,如今我能凭自己本事,留在这里,没有露宿街头,你怎么还咄咄逼人?”
这话里充满了委屈,声音里带着哭腔,几乎要哭出来。
黎医生虽不知道前因,但也猜出个大概。
他一向惜才,立刻出声打断说:“子菱啊,你有这本事,去哪儿都不会露宿街头。若秦家不愿意接纳你,你来找我。”
黎医生和秦老十几年的交情,如今秦老糊涂了,他作为老友,也不能容忍这么个好苗子被毁了。
“好了。”秦文琮出言打断,对沈子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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