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家的长子读书,束脩也是由我们府上掏的,再过几年邱儿要娶妻生子了!没有银钱如何置办聘礼!如何给小两口安家度日!”
曾鹤年被曾夫人的一番话怼的直喘粗气,颤抖着手指着曾夫人,嗫嚅半晌也只是憋出一句:“那也不能为了蝇头小利,与人同流合污!好端端的你当定远王妃为何会看上颖儿,图颖儿平平无奇的容貌?还是图颖儿唯唯诺诺的性子?她分明是冲着为夫来的!为的就是让为夫成为他们的爪牙!夫人!为人当有骨气!”
“呸!去他娘的骨气!”
曾鹤年一句一句的贬低听的曾夫人怒火中烧,抓起手旁的陶杯狠狠朝曾鹤年砸去,
“玉佩我已经收了!若是要退!你自个儿去退!”
面对曾鹤年的冥顽不灵,曾夫人失望透顶,急步走向门口偷听的长女,拉着她往后罩房去。
屋内一片狼藉,
曾鹤年叹了口气,蹲下身将碎裂的陶片一点点捡起,陷入两难之中。
背信弃义要不得,可若是真要将长女嫁进定远王府,不论他做与不做,外人眼中他都与定远王府扯上了关系。
偏生自家夫人跟中了邪一般,一心只想着攀附权贵,哪怕他想去退,夫人也定会从中作梗。
屋门被锁,曾鹤年只能蜷缩在书房的小榻上将就一夜,
一整夜的辗转反侧,以至于第二天,他眼下挂了两个肉灯笼。
“曾大人,我们主子想请您到茶楼一叙。”
曾鹤年打量着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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