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
一来可以借着宫宴将毁容的消息传出去,免去沈家逼她婚嫁琐事。
二来嘛,有了今日沈毓婉逼她这一出,再联想她毁容之事,沈毓婉装了这么多年的温婉形象怕是岌岌可危呐~
瞧着沈毓婉快要气晕过去的模样,她杏眸半眯,低声喃喃:“长姐怎么就学不乖呢~”
“你可知你画押的证词代表了什么?身败名裂呐姐姐!”
身败名裂四个字她特意咬重,
掌下胳膊发颤,沈月眺了眼前方,兀的调转话头,凝视着沈毓婉发髻幽幽道:“长姐这头发可真是漂亮,也不知用了什么秘方竟然两天之内长出这么多,不如同阿月分享一下。”
“太后娘娘驾到——太子殿下驾到——”
尖细声音响彻御花园,沈月同在场贵女跪地行礼,唯有沈毓婉被她阴森呢喃一吓,下意识扶住鬓发,慢了一拍
众人皆跪,唯有沈毓婉依旧鹤立鸡群站在桌旁。待她回神急忙伏跪在地时,太后脸色已然有些发沉,
沈毓婉嘴里发苦,以头触地:“臣女殿前失仪,还望太后娘娘恕罪!”
“起来吧。”
太后从沈毓婉身旁经过时脚步顿了顿,温和道:“今日发髻梳的不错,可惜步摇花式太过稳重,不太相配。”
轻飘飘一句落下,沈月掀起眼帘,冲脸色煞白的沈毓婉微微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