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我说过,当时唤醒我的是新生儿的啼哭。那声音能穿透迷雾传达到我耳边,唤回我的理智。而经过几十年的试验我得出一个结论,即便难产后的新生儿的啼哭再微弱,那些声音也比都顺产新生儿响亮的哭声更能洗涤我的心灵。”
溯看向铜雀:“那一声‘我们胜利了’是不是就像直接敲击在你脑海里,让你猛地一震?”
铜雀点头:“是的。”
溯笑了笑:“那么你最在意的,应该就是璃月的胜利。”
其实有迹可循。
就好比上次发现他写的字是璃月文字简体版的时候,铜雀第一反应是他认为璃月能取得最后的胜利。
那是一种倾向,更是内心所想,璃月能获得最后的胜利是铜雀心中的锚点。
应达:“说了这么多我其实不太理解,难道说只要铜雀陷入癫狂的时候,只要在他耳边喊一句‘璃月赢了’就可以?”
溯摊手:“不知道。”
应达有点想打人,或者用自己的火跟溯对烧。
作为当事人却相当冷静的铜雀却摇头:“应该没那么简单。”
溯莞尔,对铜雀的好感又提升了一些,他至少不是那种想法简单,又跳不出自己视觉去看全局的人。
他说:“我了解的不多,但知道你这次受伤是在归离集失守,暴风雨天护送归离集子民迁回璃月港途中发现奥赛尔从碧水原那边准备发动攻击,带队去往碧水原抵御的那场战斗。”
铜雀点头:“是的。当时情况确实紧急,要护送归离集的人回到璃月港就必须截断奥赛尔军队的攻击,所有人都拼劲了全力。也正是因此,跟我一起战斗的千岩军都没有发现我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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