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律严谨到不允许自己有一点懈怠的人,
竟然也会有糜乱不自制的一面。
比如,曾经晚上不允许熬夜的他,
经常缠着于恬到半夜两三点才睡。
于恬扶着腰,
酸得连动都不愿动一下,
瞅着身旁吃饱憨足的某人,气得只想把他踹下床去。
六月初,夏天悄然而至。
法国终于没冬天那么冷了,积雪也渐渐融化,
可以看见完整的街道。
今天,是于之初和梁汝一年一度来巴黎看望于恬的日子。
早上十点钟的飞机。
现在刚好是八点,距离接机还有两个小时。
于恬迷迷糊糊地从床上醒来,
扫了眼身边还在沉睡的男人,调皮地一个翻身压在他身上。
白皙泛白的指尖从男人的俊脸掠过,
停在耳廓上,小心翼翼地伸手一捏,
一拧。
“小延子,
你该起床啦!!!太阳晒屁股了,你要起床洗漱了,
顺便服侍服侍我。”
陆之延醒得快,
被她软乎乎的小身子压着,也没过多的惊讶,
只捏捏她的小脸,
捻着一丝起床气懒散开口:“叫谁小燕子呢?”
于恬:“我没喊你小燕子啊,
你想得美,你的身份只是个太监,不是格格。”
“太监?你再说一遍?”陆之延温热的大手握住她的肩膀,抱着她在床上滚了一圈,把她按在身下,长腿压住她的膝盖,带着强大的气场和强烈的男性气息,逼仄地问。
于恬勾唇娇笑,偏偏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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