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然死死盯着他。
沉柯被那道视线烫了一下。
那不是恐惧,不是屈服,而是一种纯粹的、不含杂质的、几乎要将沉柯整个人都冻结起来的厌恶。沉柯看着那双眼睛,那双他曾以为盛满了星辰与爱意的眼睛,此刻却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冰冷的古井。
然后,他笑了。
“真好。”
沉柯低声说,像是在赞叹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他松开了手中的链条,任由它垂落在地毯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他喘息着,重新将自己的身体压在了陈然的身上,那具因为愤怒和情欲而变得滚烫的身体,与她冰冷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沉柯没有立刻进入,而是捏着陈然胸前那颗被他咬出血痕的乳尖,在那小小的伤口上,轻轻地、反复地研磨着。
“你这么讨厌我,对不对?”
沉柯问,声音里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的颤音,“你一定觉得我很脏,很恶心,像个疯子一样。”
他俯下身,将自己那根早已再次硬挺的阴茎,对准了那被他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穴口。
沉柯没有立刻进去,只是用龟头,在那湿润的、微微张合的入口处,恶意地画着圈。
“可是怎么办呢?”
沉柯低笑起来,那笑声里充满了自毁的快感,“你越是讨厌我,我就越是想要你。你脸上这个表情,比你之前任何一次高潮的样子,都更能让我兴奋。”
说完,沉柯便不再忍耐。他扶着自己的性器,毫不犹豫地、尽根没入了她那早已被开发得泥泞不堪的甬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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