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着。
陈然甚至蹲下身,为沉柯清洗性器。
她的动作专业得像一个经验丰富的护工,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只是在完成一件理所当然的工作。
洗完澡,陈然用一条柔软的浴巾,将沉柯身上的水珠一点点擦干。
然后,她拉着沉柯,走出了浴室。
陈然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医药箱,用棉签沾了消毒药水,轻轻地,为沉柯处理着胸前和唇上的伤口。
药水触碰到伤口时,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沉柯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忍着点。”
陈然说,语气依旧平淡。
上完药,陈然又从衣柜里,拿出了一件干净的、柔软的丝质睡衣。
她为沉柯穿上。动作熟练而理所当然。
她太知道该如何照顾沉柯了,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面料,知道他习惯什么样的温度。这种无孔不入的、早已渗透到生活每一个细节里的了解,比任何情话,都更像一张无法挣脱的网。
沉柯全程都没有反抗。
他沉默着,任由陈然摆布。他看着她为自己做着这一切,看着她那张面无表情的、却又无比熟悉的脸。
他恨陈然。恨她用这种方式,来提醒他,他有多么离不开她。
但沉柯又无法抗拒。他贪恋这份被她照顾的、带着毒药般甜美的温暖。
终于,陈然为沉柯穿好了睡衣,然后将他推倒在了那张宽大的、柔软的床上,为他盖上了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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