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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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只能选择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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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疑惑地看着她的背影，转身对同伴说：“这个姐姐果然是在难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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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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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涌般的情绪盈满茉莉的心，不，那并不是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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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眷念，是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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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是不对的，罪恶的，也依旧爱着这个国度，爱着生活在这个国度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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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爱与正确与否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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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正确与否，那样的思绪依旧盈贯满心，无法割舍，不能淡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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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罪无可恕吗，拿走我的灵魂、意志、思念，最后诞生的这位审判者，会留有一丝怜悯，保留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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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那个人最后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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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并没有留下什么，茉莉有些伤感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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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浮光掠影并没有随着她的消逝结束，光焰中的睡莲开了，初雪般纯净的孩童光裸的脚碰触地面的瞬间，整个世界就倒映在她剔透通明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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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判断是否有罪，能不能继续留存于世间，走过的路崩毁离析，倒映于她瞳中的生灵全部化为乌有……不，好像还有什么保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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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莉按着自己的心脏，怔怔地想，每个人的眷念、不舍、热爱，她好像都能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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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是感觉而已，那些温热的情绪分明流汇进她的灵魂里，铸造了真正完整的神兵之心，唯一可以驾驭这谬论般神器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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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居然……是这种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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