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这个手段统统传输给了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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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茂车开到一半,左腿的骨骼隐隐作痛,他打电话给司机来接自己,将车停到路边一处绿荫小道上,下车给刚才那个陌生号码拨了回去。
过了很久那头也没接,段茂直接给那人发短信问:【你是谁?为什么告诉我江鸣盛和乌月的事让我去拆散他们?】
兰月被皮带上金属盘扣碰撞的声音吵醒,迷迷糊糊中眼睛睁开一条缝,望向背对窗户逆着光那道模糊的轮廓,她揉着眼睛问:“几点了?”
站在床边的男人弯腰从床头柜上拾起腕表,戴在手腕上,淡淡答:“十点一刻。”
“你要走了吗?”
“嗯。”傅长逸往床上睨她一眼,“你在哪儿上班?顺路?”
兰月无奈,“我好像已经跟你说过三遍我公司的名字了,除了在床上,你对我在别的地方能不能认真一点?”
傅长逸没接话,只说,“走不走?”
兰月翻了个身,面朝他,整个人懒懒的。
她知道傅长逸心情不好。
因为这个人,每次情绪不高的时候都会‘翻’她牌子,把她叫到酒店一顿操。
每到这种状态,他似乎只剩下一个躯壳,相处的时候是感受不到他任何感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