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部电梯都检修,乌月只好爬楼。
可能是心情影响,她爬楼的时候走神,忘了数楼层,导致她走到一半,一时对于自己处于几层而陷入迷茫。
最好的办法是下楼重新爬,或者叫路人提醒。
今天是工作日,楼梯间安静的吓人,加上乌月心里赌气,倔强的准备下楼重新爬。
拎着蛋糕的带子被她手心里的汗濡湿,她手术完没几天,体力很虚,下台阶的腿突然软了下,她整个人摔到在楼梯间缓冲台上。
幸好不是滚落,有惊无险。
乌月想哭,但又记得医嘱不可以流眼泪。
她硬生生忍下来,手抖着摸出手机,不停颤抖的手指拨通了一个人的电话。
江鸣盛坐在车里,想点烟,手摸到烟盒,在看到乌月的那一刻,忍下来。
他连夜开车从内蒙赶回来,十几个小时的车程,风尘仆仆,胡子拉碴。
她背着他,看不见正脸,但从单薄的背影来看,半个月不见,她又瘦了不少。
江鸣盛捏扁了手里的烟盒,看到乌月被盲道上的自行车挡住路,他下意识想要推门下车,但乌月像是习以为常,拄着盲着换了个方向,绕过了那辆自行车。
他的动作停下来,直到乌月走进楼里背影消失不见,他才重新坐回去,靠在座椅里,长长叹了口气。
江鸣盛盯着楼上某个窗户,还没一刻钟,他的余光突然一闪,一辆低调稳重的幻影从他车旁驶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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