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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青崖淡淡地解释:“我从来不能饮酒,所以如此,并非不满婚事。”
他把两只酒杯放回桌上,转身见这姑娘脸上带了丝迷茫之色,垂着双乌溜溜的眸子,神情似是埋怨,不过一刹,又变回了娴静端庄的新妇。
他想了想,解开喜服的系扣。
楚青崖一脱,江蓠立刻一个头两个大,之前想的那些计策飞得无影无踪,视死如归地闭上眼,手指攥紧褥子。
温热的气息近在咫尺。
“你怎么不说话?”他只剩一件薄薄的白色单衣,试着搭了只手在她肩上,感到些微颤抖。
看这光景,断然是自己脱不得了。
新婚夜若冷落夫人,总归叫人以为他看轻这姑娘身世,所以不愿亲近。
楚青崖继续问:“你叫什么?”
她从嗓子里挤出紧绷的两个字:“江蓠。”
他剥落宽大的喜裙,唔了一声,“什么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