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听你的,好不好?”
江蓠“嗯”了声,侧躺下来挥挥手:“走吧走吧。”
楚青崖这一走,直到深夜也没回来。
虽说他私底下嬉笑怒骂没个正形,但办起公事从不含糊。江蓠清楚他的本事,审起犯人来就和点卯似的顺手,威逼利诱严刑酷法无所不用其极,听杜蘅说,他向来于此道十分勤勉,若是没得到想要的结果,宁愿在衙门熬通宵。
她等不到他,半夜又悲摧地醒了,长吁短叹,总觉得炕床没有狗肚子软和。翌日清晨他才从外头回来用早饭,说齐王麾下十二个伏牛卫都抓到了,关在州牢里,嘴都硬,死也不供出齐王是受了谁的指使,只承认在虎啸崖设伏谋害朝官。
不过楚青崖也没把心思放在这些小卒身上,仅是要他们认个死罪,好把他们砍了头,那两个南越人才是关键。
这三天内,在徐谷县休整的侍卫们等到了后一拨同袍,江蓠从京城带来的六个缁衣卫终于赶上来了,十几人一起到丰阳,正好轮流看管都司衙门里的重犯。
正月十五一大早,江蓠睡醒了,赖在床上不愿起,门吱呀一响,有人进屋挪椅子,点起香炉,铺纸研墨。
她打了个哈欠,懒懒地翻个身,嗓音略带沙哑:“我要吃烤全羊。”
楚青崖正在桌边提笔构思,淡淡“嗯”了一声。
她没听到他说话,不满意地重复:“我要吃烤全羊。”
他落笔在密折上写起来,“等会儿,我上个折子。”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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