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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烦走到那家妓院门口,等我下车你们就回去,我要办事。”
这光景,她也不能大喊一声“狗官哪里走”,待队首的黑衣侍卫离得近了,她推开窗子,从袖中扯出一条花手绢挥来舞去,深吸口气,清了清嗓子,放声高叫道:
“大爷,进来玩啊——”
那清道的黑衣侍卫在马背上一僵,循声望来,表情顿时精彩至极,南城兵马司的指挥使刚要开口训斥,被他拦下,竖起一根指头挡在嘴唇前,另一只手指指后面。
江蓠又喊了第二声:“大爷,三两包夜,妙不可言——”
狗耳朵果然没让她失望,几丈外的马车“唰”地掀起帘子,探出一个头来,戴着乌纱帽,脸黑成了锅底,抬手指着她:
“玄英,把那脑袋被驴踢了死皮赖脸寡廉鲜耻污言秽语的民妇给本官押上来!本官治不死她!”
对面驾车的车夫配着七星刀,不是薛家的府卫,又是何人?
黑衣侍卫唱了个喏,上前抓人,装作素不相识,押着跳下车的江蓠走来,还贴心地用手绢给她蒙着脸。
南城兵马司指挥使拱手告罪:“某等治城无方,民妇无知惊扰阁老,该死该死。”
玄英看这老兄一路上吆喝得尽心尽力,替他解围:“前面就是北城了,您带大伙儿回去歇息吧,改日请您吃酒,这胆敢犯上的民妇就交给我们处置。”
眼看士兵们调头走了,他的心才落进肚子里,无奈地叹了口气。
江蓠才踩上横木,就被一只大手给拽了进去,面前是张多日未见的脸,眼眸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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